一个女人的梦幻人生(二十) 我的写作生涯
我从小就特别喜欢写,上作文课是我的最爱。这可能和遗传、生长环境有关系。
我妈妈笃信“获得性遗传”。我的祖先是大诗人陶渊明,我有时候在梦里会出现一些古诗词,历历在目,我是不会做古诗词的,真不知道这些妙言妙语从何而来?
别的婴儿从小听催眠曲,我是听大学校长夫人—-我的奶奶孙恬渊用安徽腔唱诗伴我入睡的,顺便说一句,我奶奶的亲内侄是抗战名将孙立人,奶奶从小给我洗脸擦鼻涕的手也曾经常给小时候的孙将军做如是的事情。
我那个化学名词专家的爸和我那个中学语文老师的妈都酷爱给我和弟弟讲故事,他们还都爱带我们看电影,我曾在文章里说,电影院是我第二个家。
我上大方家胡同幼儿园时,同一个故事让每个孩子复述一遍。
我上史家胡同小学三年级时,班主任曹受珍女士看了我的作文就预言我将来是作家。
…………
我至到最近,才自称作家,因为大家只要写文章都自称作家,我也入乡随俗了。
写作我挣过一点点钱,这我并不觉得脸红,我总拿我那位贫穷到要饭的祖先当榜样,他写诗是随口吟来,那时候也没有稿费一说。
曾被微信公众平台“新三届”聘为驻号作家,好像是第一次被社会承认,被戴上作家的桂冠。这让我感恩不尽。为了表达感激之情,也为了表示我有广大的读者拥戴,我让我弟弟们、前夫、仰慕者、女孩朋友们给我的文章打赏。
除了阙蕾(她爸是名导阙文,“我们热爱和平”照片的摄影者)拒绝。
我们银行的杨露,诗人多多的前妻张红媛等人都给我打过钱。
最辛苦的是我的三个弟弟,赵京兴,东东,他们每次必打封顶数字,差几块三百元。
赵京兴最了解我,每次打钱第一个,不用催。
我小弟弟后来打懵了,见我名字就打,我告诉他只打新三届上的文章就行,别的号不用打。
我就是这么讨好承认我是作家发我文章的编辑的!
现在海外发文章 ,我就选择最适合我的刊物,最能直抒胸臆的,
非常感谢“澳洲看中国”,赐给我一块宝贵的园地,让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媪说出最后想说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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