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的梦幻人生(四十三)资产阶级革命前夜
有人说,遇罗锦的作用并不亚于遇罗克。
这兄妹二人何以都在中国掀起过无法令人忘怀的轩然大波?
答案是中国社会的性质是封建独裁专制奴隶制国家,人民没有自由没有民主没有人权。
在暴政压迫下的人民渴望自由平等博爱,中国处于资产阶级革命的前夜。
遇氏兄妹二人的主张表达了强烈的要求人性的解放。
一个从出身问题下手,一个从婚姻问题下手,皆大告成功。
遇罗克靠的是自己亲身经历的逆向思考,单枪匹马向统治者挑战。被处以极刑。眼角膜被活摘给了一个姓徐的劳动模范。
遇罗锦则幸运得多,她的身后有团队帮她运作。
兄妹二人共同点是敌人固然不少,粉丝同样也多。
五、六十年过去了,遇罗锦已经被人淡忘,遇罗克这颗星辰依然在黑暗的天空中闪烁。
绝大多数人都不喜欢遇罗锦,我曾经以为她赤裸裸把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所致。
我曾被她骗得与她一起痛哭流涕,她出国前给我的最后一封信称我为“我的傻妹妹”。当时她哭的时候也许心里正在发笑,为其演技的高超。
那时,她还默默无闻,穿着蔡忠培给她买的黑色长呢大衣,在我家,她在积蓄力量准备厚积薄发。
严家琪取的书名“冬天的童话”被她牢牢地抓在手中,她在我家一举击退了妄图来抢书名和“弄点材料”的乔雪竹。
我对这俩个精明过人的女人发生在我家我眼前的这场戏一无所知。
乔雪竹认识我在前。
我到十二条76号拜访刘青和一起相互帮衬回京的老友芒克,根本就没过多注意一个相貌平平衣着灰不溜秋在场的看不出年龄的女性。
没过两天,她带一个女孩闯进我家找我,我以为她是赵京兴正在搞暧昧的抹灰徒弟。
乔雪竹就这么跟我来往上了,她让我给她介绍过两个人,一个是遇罗锦,她二人见面便吵了一架。主要是罗锦厉害,乔雪竹什么都没落着。
后来她让我介绍马德升给他,马德升爱上了她,二人全向我吐苦水,德升是落花有意,雪竹是流水无情。雪竹虽已婚,那是另有意中人。
就是那天晚上,雪竹见势不妙,灰溜溜提前告辞。洞察秋毫的罗锦对我说:“她找咱们就是想跟咱们弄点材料。”
我说:“她说遇罗锦是履战履败,陶洛诵是不战自败。”
罗锦大笑:“冲这句话就该跟她成朋友!”
又聊到罗锦正在写的“冬天的童话”,罗锦问我信不信她和书中化名的志国三年只有新婚第一夜发生性关系。
我是谁说什么我都信以为真。赵京兴说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轻信。
别说我当时很有好感的罗锦了!
我忙不迭声回答:“我信,我信!”
罗锦哭起来:“洛诵,那时候我三年才一次,现在天天有,天天有……” 我也跟着大哭。
前面一句话是假,罗文后来告诉我的,“她尽瞎说,她跟世俊的孩子是一年后生的。”
后面的一句话不知真假,在离婚案的大辩论中她没提,只说与忠培没有爱的婚姻里的三年做了两次人工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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