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大选现在只剩下两位民主党候选人竞争:桑德斯与拜登。如果今后几个月没有大变数的话,拜登应该会是民主党候选人。拜登不会有甚么新政策,我不热衷。我稍有些失望因为没有更强的政治家出现。我本来希望民主党有更强的候选人出线并提出好的外交、政治、经济政策。
据说这次拜登翻盘居上是民主党大佬背后使劲。他们鼓动其他几位候选人退出并推举拜登,同时让女参议员沃伦继续竞选,这样可以与桑德斯分左派的票。因为桑德斯大选得胜的机会微乎其微,民主党大佬们有这样做的动机。我不是特别关心这些,但是桑德斯能够得到这么多民众的支持使我对美国民主的前途感到有些担忧。桑德斯年轻时曾到苏联度蜜月,完全为苏联的制度所折服。后来虽然经过苏联残酷极权制度曝光,苏联倒台,桑德斯仍然不改初衷。而现在居然还有一大批年轻人崇拜他,真是不可思议。
最近我比较忙,将来另外撰文讨论社会主义等大问题。这里我简介华盛顿邮报专栏作家 Fareed Zakaria 评桑德斯的一篇文章。 Fareed Zakaria 颇有一些名气。他不仅为华盛顿邮报撰稿还是CNN GPS的主持人。他本人属于左派但常邀请各派人士座谈,是我比较尊重的主持人。读者应该学习倾听不同意见,慎重考虑后再作出自己的决定。这里介绍的文章他就从事实出发并说理。下面是Fareed 的文章要点。
桑德斯说他的建议并不激进,不断指出他不过要把北欧的经济制度,包括丹麦,瑞典,挪威,搬到美国来。他推崇的经济体系是有强规条的市场经济,富人交重税,慷慨的社会安全。但桑德斯说的已经不是现在的北欧。
例如,桑德斯说“根本不应该有极富(billionaires)”。 但是,如果按照人均来算的话,瑞典和挪威的极富比美国还要多。例如瑞典的人均极富人数是美国的两倍。不仅如此,他们可以把他们的财富完全传给后代而不需要交税。瑞典和挪威遗产税是零,丹麦是15%,而美国是40%。
桑德斯对于北欧国家的幻想以及他本人的意识形态仍旧停留在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那时它们这些国家的确在建立社会市场经济上作先驱。例如瑞典,从1960到1980年政府开支从占国民经济30%上升到60%。如瑞典评论家 Johan Norberg 指出,这些政策使得瑞典经济停滞不前。他指出1970到1995之间,瑞典没有净增加一个私有工作机会。1991开始,在Carl Bildt 倡导下开始经济改革,瑞典政府开支减少了三分之一,才使瑞典从经济的停滞中走出来。
后来文章还比较了税收率。比较繁复,有兴趣的读者自己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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