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的梦幻人生(之七)女附中的傻白甜们
别看师大女附中是文革中是第一个打死校长的中学。
它的名气至今不衰。
前几天有机会与悉尼未曾谋过面的民运领导人钟锦江先生通电话,他以赞赏的口气说:“你是师大女附中的。”让我感到自豪温暖和安慰。
打死校长是高干子弟红卫兵的事儿,和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孩子无关,何况当时我们就上告中央,奈何毛匪泽东是后台。教唆她们,支持她们,让她们进一步做大,让血雨腥风刮遍全中国。
今天,最早公开揭发文革受难者的王友琴女士仍然被红卫兵残渣余孽们诋毁攻击,她们的嚣张气焰丝毫不减当年。因为“国家机器是我们的”。她们如是说。
除了极少数丑类。绝大部分当时在校生都是傻白甜,这个傻不是指学习能力,学习能力不是top 1,是考不进这个全北京最高水平的女子中学的。
这个傻是对真实的社会人生人性一无所知,加上长期被洗脑,傻上加傻,很多人碰得头破血流。
这个学校和统治者的要求是一致的,千方百计消灭学生的个性,培养共性,也就是奴性,让人不成其为人,成为工具,为党任意所用。
他们成功了,从文革中大多数学生按他们指挥棒上下飞舞就足以证明。
宋彬彬是最好的一个例子。我经常想,凭宋当时在学校中的威信,她振臂一呼,有可能制止打人的行为,从而制止“全国学生打老师的革命。”(王友琴论文题目)
但是她没有利用自己的优势,反而尾随其后,“煞煞他们的威风也好。”
习近平登基时,宋彬彬、陈小鲁对当时打人做了道歉。他们二人可能都没亲自动手,二人的检查里,不约而同地说不敢制止这种行为,因为不敢反对群众运动。
这是毛匪泽东的教导,已经渗入他们的骨髓,更何况他们身上流淌的都是打砸抢的土匪强盗基因。
所以他们命中注定是法西斯纳粹冲锋队的首领、带头人、旗帜和标志。
其他的傻白甜各有各的剧本上演。
师大女附中已经不复存在,已经是一个传说。
希望这个传说能给年轻一代一点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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