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亥末,新型冠状病毒初现武汉。是为大疫之始。
官民已数十年未经大灾疫,一时间,惊惶万状,无所措手足。然武汉并未严禁民间自助自救,对比以后北方诸城之举措,实为可称道者也。
举国大封锁。各省交界处,挖壕、砌墙者有之。居民住所,封门、上锁者有之。河北某村落,竟有持长刀守门者。横幅遍地,恐吓者有之,训斥者有之,辱骂者有之。
大封闭之中,武汉有敲锣女事。其母染疫,求救无应者,遂于阳台之上敲锣呼叫。某知名女作者为之号呼。其母遂得收救。其母既愈,敲锣女作一长文,感谢千万“奋斗者”,独不感谢女作者,反诬女作者曰“把我当武器使”。
不久,通国核酸检测升级,行程码出,健康码、疫苗又出。此后,防疫略有规则可循矣。然时时有无理强迫之举。
庚子末,冀、辽两省再爆发。辛丑,又有扬州、厦门等地爆发。然影响最巨者,为长安之疫。
长安为西北重镇,周秦汉唐之古都,为我中华文明之重要发源地。庚子末,长安有染疫者。于是大封锁,一千三百万人民困于城中。
新世纪以来,物流迅速发达,武汉诸地虽在大疫中尤赖以维持民生者,长安亦废之。困城之中,民生艰危。
有女子炫示美馔,且大言曰:“我有美食。偌大长安,无食者仅十万人耳!尔等网络暴民,勿因小疵污我长安!”以彼“天眼”视之,此十万人殆非人也!
一人无蔬菜可食,呼曰“我饿”。
一男子因家中无食,越栅栏出,及购物回,守门胥吏迫之为检讨,并录有视频。
又有一男子外出购馒头,为群志愿者围殴。
吴克敬者,作者协会之孔目官,为人素无耻,会有一女临近月事,家中苦无卫生巾。遂哭诉于守门胥吏。
克敬极赞姚美珍之“高风亮节”,而鄙夷求卫生巾之女子,嗤之曰“小*姐作派”。
十三年前,四川汶川大地震,死者七八万人,国人震悼。大难既终,山东有王兆山者,填词颂德。士之有廉耻者,无不鄙之。
至克敬之文出,坊间以吴克敬、王兆山并称,有“兆山羡鬼,克敬斥巾”之说。
唐李华《吊古战场文》曰:“苍苍烝民,谁无父母?提携捧负,畏其不寿。谁无兄弟?如足如手。谁无夫妇?如宾如友。”民之多难如斯,谁不痛心?
长安已封锁十七日矣,不知阖城居民尚安否?
长安城当盛时,万国衣冠汇集,繁华举世无两,不图今日之至斯极也。睹今思古,心有戚戚。
当代高士空空道人感于长安疫事,作《疫中行》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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