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外科医生骆成(化名)因调查、搜集大陆非法器官移植证据被医院开除。近期,他逃出中国,在境外接受多家海外华人媒体采访,披露自己在中国医疗界所看到的诸多怪异现状。他认为,大陆医疗界乃至社会的各种乱象,其根本的原因是中共的体制所决定的。
据大纪元时报‘报导,在采访中,骆成直言,中国之所以存在许多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讯息不公开。他认为,只要讯息公开,一些问题都能很好解决。比如此次COVID-19疫情,如果中国当局公开零号病人的讯息,及时通报和防控,疫情就可能被及时控制,不会波及世界。但在极权体制下,不要说在疫情的最初公开讯息,即使现在在国际的压力下,对病毒的追本溯源仍困难重重。
竭力掩盖国产疫苗副作用
尽管中国当局竭力掩盖接种国产疫苗的并发症,但在大陆的网络上仍可看到许多民众在接种疫苗后,产生严重的“后遗症”。虽然相关帖子很快被删除,但此类消息层出不穷,包括致死,致残,及大量民众患上急性白血病等。
对此,骆成表示,在过去,因中国劣质疫苗而引发的民间受害者维权的案例不计其数,而中国大陆生产的COVID-19疫苗是属于“灭活疫苗”,例如科兴疫苗(Sinovac)和国药疫苗(Sinopharm)。据未证实的消息,科兴疫苗是使用“甲醛”灭活,从医学上看,若人体长期摄入过多的甲醛,就会出现骨髓中血细胞变异,可能演变成白血病。骆成说:“甲醛作为目前已知的白血病致病因子,长期暴露于含有甲醛分子空气中的人员,例如装修工人、实验室人员,其罹患白血病的概率大大高于普通人。”他称,中国当局强迫民众去打疫苗,却不公布并发症、副作用。表面上形势大好,实际受害民众颇多。
有分析认为,如果说仅通过呼吸吸入甲醛分子(经过肺泡毛细血管气体交换后,只有少数甲醛溶解于血液中),即能危害人体,那么将含有甲醛的疫苗通过静脉注射进人体,全部甲醛成份都会被人体吸收,这或许就是为什么有大量民众在接种疫苗后,患上白血病。
非人道防疫管理
骆成认为中国当局的防疫管理非常没有人性,他说:“全国各地利用‘健康码’和大数据监控民众,侵犯隐私权。一旦出现核酸阳性患者,强制隔离大批人群,还要民众自己负担高昂的隔离费用,害得很多人费时、费力、费钱”。
骆成直言,许多人因为中共“一刀切”式的过度防疫而错失商机、丢失工作、经济窘迫,甚至发生轻生自杀等人伦惨剧。
医患关系恶化
骆成说:“共产党一直在各行各业创造一种‘类文革式’的人斗人的局面。”他举例,在医疗界,当局用于国民医疗保障的投入一直在全世界排名倒数;但即使是这点微薄的资金,其中的大部分资金还用在官员身上。那么要如何填补这巨大的医疗资金短缺?中国当局的办法就是,要求公立医院自负盈亏,并极度压榨医护人员合法的薪资待遇,平均水平只有国外同行的1/6至1/8。
骆成称,在薪资微薄的情况下,医生也有经济压力,虽然说收红包和回扣取决于个人意志和品行,但若不收贿赂,可能在医院难以立足,一般人总是会向现实妥协。他说:“这是中共逼你这样做,即所谓的同流合污,转嫁医疗投入不足的社会矛盾。医护人员出于自我的经济压力,收受医药公司的药物、医疗器械回扣;变相向病患索要红包,加重病患的经济负担。”
骆成还称,另一方面,病患把看病贵、看病难归责于医护人员的不良职业行为,进而发生层出不穷的病患伤医、杀医事件,造成医患彼此敌视、缺乏信任。然而,很少有人会向中国当局问责,也很少有人要求医疗改革。
骆成表示,有些医生为了拿回扣,开巨额药物给患者、安排过度治疗,不仅没有帮助,反而加重病情。这类医生不仅不称职,也几乎丧失了人性,是业界“败类”。但这种业界败类在“东窗事发”后,不仅没受到严厉惩罚,反而变本加厉。这就是大陆医疗界的“逆淘汰”现象。
医疗资源分配不均
骆成说,大陆特权阶层的医疗服务一直鲜有公开披露。首先,近二十年时间内,各地大型医院都兴建“高干”或“干保”大楼,这些是专为特权阶层所盖,普通百姓基本不可能入内接受诊疗服务。
骆成表示,这些特殊的干部医疗大楼内部装修豪华、设备齐全,配备资深医务人员长期轮班驻守,为权贵服务。而且,这些官员的医疗费用基本全免,包括一天约1万人民币的重症监护病房(ICU)费用、天价进口肿瘤药物、罕见病特效药和器官移植费用。
“科研为纲”与默认造假
大陆医疗界另外一个奇怪现象是,以医疗人员发表科研论文作为晋升职称的主要条件。许多人为了晋升、评优评先以提高待遇,花钱找人代做科学实验、撰写科研论文。而这一切都是在政府的默认的状况下完成的。
骆成认为,上述“科研为纲”的情况,像极了上世纪中共的“大跃进”运动,后者造成大量自然资源和人力资源的浪费,并且引发了几千万人饿死的悲剧。“一条龙”包办的写论文公司在中国社会应运而生,从实验到发表文章,只要付钱通通可以完成,费用则依据文章要发表的SCI期刊的影响力大小来决定。据骆成所知,“影响因子”在5分以内的SCI期刊,每因子的收费可能是1万~2万人民币,5分以上的文章就是天价了。
骆成举了一个他亲眼目睹的例子,某篇文章中说大约有90%的患者接受过前期实验,但据他所知,实际上只有不到40%的人做过前期实验。该文章的作者通过编造数据完成论文,最后还发表在影响因子分数比较高的国外权威科学期刊上。
骆成说:“这种临床型的论文很难去调查原始数据,若是基础型论文或许还可以分析作假成分。但中国学者很聪明,会用一些投机倒把的手段造假。例如把实验结果的图片旋转180度或旋转270度,用在下一篇文章,这种例子非常多。”
对此,骆成认为,中国的科研论文数据大多数不能采信。
骆成表示,大陆医疗界托人做实验、写文章,以诈骗科研基金,医院和政府一起谋私利,这已是公开的秘密。即使被同行查了出来,也大多不了了之,这些造假者的名誉地位并不受影响,继续混得风生水起。
制度 才是这一切的根本
骆成表示,中国当局所制造的恶劣社会环境,即使一个品行端正的人进入其中,出于生存本能,也有很大可能被“同化”。大陆医疗界乃至社会的各种乱象,本质上就是体制和政治环境问题。他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只要被卷入中共所炮制的社会泥流,正常人很难全身而退,尤其思想上的‘共产主义’残毒会伴随终生,很难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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