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連斯基到達白宮,川普親自到白宮門口迎接。俄烏戰爭邁出了走向和平的關鍵性的重要一步。
白宮會談卻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了這麼一幕,川普、澤倫斯基和 JD 萬斯在橢圓形辦公室發生令人震驚的爆炸性爭論。川普批評澤倫斯基是拿第三次世界大戰為賭注。會談破裂,澤連斯基兩手空空離開白宮,川普也沒有能夠與澤連斯基達成協議並且簽約,讓戰爭走向停火與和平實質性一步。
顯然,澤連斯基不想結束戰爭,他要求「正義」,在國際社會,尤其是美國的支持下繼續戰爭,戰勝普京,收復所有失去的領土,包括克里米亞。
三年前爆發的這場戰爭,啟動者是普京俄羅斯。普京碰到了硬茬澤連斯基,把一場旨在速戰速決的「特別軍事行動」打成了曠日持久的消耗戰。普京內心應該是腸子都悔青了,自己約的炮,就得打下去。
這場戰爭的實質是一場代理人戰爭,啟動者是普京,拱火者卻是美國。美國民主黨行政當局希望有這場戰爭,澤連斯基恰到好處地展現出了個人勇氣,扮演了勇敢無畏這麼一個英雄形象。
美國和北約既不能讓普京勝,也不願意讓澤連斯基一口氣打到莫斯科,對俄羅斯的核威懾也是有嚴重忌憚的。顯然戰爭的節奏按照拜登的需求推進,為謀求在美國2024年總統大選取得優勢繼續坐鎮白宮。
普京顯然是等待川普重返白宮,只有川普重返白宮,才有普京從俄烏戰爭的泥潭中逃離的可能。普京三年前發動對烏克蘭戰爭,肯定沒有料到戰爭打成目前的樣子。普京一定後悔掉入美國民主黨消耗弱化俄羅斯的戰略陷阱,也後悔自己成為習近平的棋子。川普向普京伸出橄欖枝,普京順手抓住機會逃出困境是上策。
川普大刀闊斧剜肉補瘡地改變美國,實現美國再次偉大的目標,在國際上則主導世界秩序的重置。川普面臨內外兩場戰爭,內是歐洲豬隊友的意識形態對抗,外是東方大國的政治、經濟、軍事的全面對抗,甚至是戰爭。
按照中國政治謀略攘外安內原理,川普在西方民主陣營內部的意識形態的對抗,需要普京的合作,對外與由美國扶持而強大的東方大國之間的對抗和可能的戰爭,也需要普京拋棄北京,不與北京緊緊捆綁一起,才能使得川普對付東方大國的衝突獲得完勝。
在川普的心目中,普京好過澤連斯基。普京與川普相互神交,惺惺相惜。川普第一任長期遭受子虛烏有的「通俄門」的困擾,普京默默為川普背了黑鍋。而澤連斯基在拜登兒子「筆記本電腦門」事件中是暗助拜登的,尤其是在2024年總統大選進入白熱化的時候,澤連斯基選擇為哈里斯背書,這都必定構成川普對澤連斯基的反感和鄙視。
川普一介商人,講求利益,也懂得契約。川普的執政方式充滿了商業意味,他比起以往所有職業政客,獨具商人的眼光,所有協議和方案都可以與商業利益掛鈎。
解決俄烏戰爭,實現停火和平,既解救了普京不被道德法庭公審卻能體面退出戰爭泥潭德極其困難的處境,也可以讓烏克蘭從一場打不贏的戰爭中保全國家的存在,烏克蘭人生命的拯救,同時也可以讓美國的戰爭付出得到回收,同時還迫使歐洲做出自我保衛承諾和具體行動。真是一石多鳥,只有這位商人出身的美國總統有此獨到的政治解決和商業利益混合的政治操作。
中東加沙地帶解決方案,川普看到了高樓林立和未來的海市蜃樓,這就是川普的獨特之處。川普金卡又是利國利民的商業政策,不過這個政策應該是從澳洲移民政策抄寫的作業。
自從23年春季反攻失敗以後,俄烏戰爭,就應該走向和平談判。歐洲,拜登的美國政府,根本沒有把烏克蘭人的生命放在第一位。是歐美通過俄烏戰爭牟取私利的策略,阻止了俄烏戰爭走向和平談判。 澤連斯基希望收復克里米亞不是沒有道理,但是需要實力。
克里米亞近代併入烏克蘭完全是赫魯曉夫的個人原因,赫魯曉夫與烏克蘭有不解之緣, 1908年搬到了烏克蘭的頓巴斯地區,後來在烏克蘭生活和工作了很長時間,在他的主導下, 1954年通過決議將克里米亞劃入烏克蘭。
川普希望戰爭結束,停止生命喪失,無論是烏克蘭人還是俄羅斯人。普京疲倦了,戰爭意願應該沒有了,只需要一個體面退場機會。川普重返白宮,就為普京提供了這麼一個機會。澤連斯基則仍然鬥志昂揚,為了烏克蘭領土完整,戰鬥到最後一刻。但是澤連斯基本身無力戰勝俄羅斯,主要依靠美國。
白宮換人了,支持烏克蘭的民主黨退場了,澤連斯基做客白宮卻與川普發生衝撞,此舉可以使得他在美國的援助有化為烏有的極大的可能。 不過川普還是大度,事後說:你只有美國這張牌打,你準備好後再來,我還會發牌給你。 最終結果應該是澤連斯基到處碰壁走投無路以後,迫不得已重新回到川普的停戰方案。
秦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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