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擊大瘟疫,中美制度對決,不僅在藥物和疫苗開發方面、而且在其他方面決出高低。經濟方面。美國經由疫苗開發、藥物研製,以及溫和的、勸告式而非強制的人性管制措施,美國社會從容與病毒共存,優先保障民生,很快復工復產,社會快速恢復常態,經濟獲得恢復性發展的強勁動力。
中國實行極端清零、極端封城的非人性、非人道的極端措施,企圖清零病毒,其結果卻是破壞經濟、毀滅民生,製造海量次生災害、人道悲劇,未能把病毒清零,而幾乎把經濟、民生和人命清零。
當美國抗疫把中國抗疫遠遠甩在後面之後,美國經濟增長率超過中國,據稱這還是1976年以來的首次。如今,世界上已經很少有人再談及前些年的熱門話題,所謂「中國超越美國」。這證明,單論經濟發展,民主的美國仍然擊敗了專制的中國。
而在抗疫過程中,秉持人性、人道、人權的美國,處處與反人性、反人道、反人權的中共,形成鮮明對照。比如:人民因居家隔離而生活困頓,美國政府不斷向人民發放現金,予以補助和救助;但在號稱社會主義和為人民服務的中國,政府從未給人民發過一分錢。對新冠患者,美國提供免費檢測、免費藥物、免費疫苗,而這一切,都由政府買單;反觀中國,動輒收費,甚至逼迫人民高價賣藥。
施打疫苗,美國的順序是,先施打最高危、最弱勢的老人群體,然後才輪到中年人,最後才輪到青少年和兒童。中國的順序卻是,先施打18歲至59歲的中青年階層,然後才是老人。顯示,美國的出發點是科學精神和人道主義,中共的出發點是功利主義和勢利眼—它們要優先保住青壯勞動力,而不惜犧牲老人,甚至默認、巴不得老人大量死亡,以減輕政府負擔,包括退休金、養老金、各類老年福利等。對應的還有,當權者以疫謀獨,也指望疫情、封控和死亡,封殺或終結政治老人的影響力和生命力。
而中美兩國的決策機制,不僅顯示制度的不同,而且直接決定了抗疫結果。中國方面,權力就是一切,權力高於醫學、高於科學,權力更高於人民利益、民間疾苦、乃至人民的生命。按照中共領導人親口所說:中國的清零和封城模式,是由共產黨的性質和宗旨所決定的;不要算經濟賬和民生賬,而要算政治賬。經由某人拍腦袋式的決策,「親自指揮、親自部署」,十多億人民的命運操之於一人之手。
而在美國,權力受到監督和制衡,醫學和科學高於政治,更高於權力,任何領導人,不可能做出悖離醫學和科學的決策,只能是科學決策和民主決策,並接受監督和批評,具有隨時修改的修復能力。換言之,在美國,權力服從醫學、服從科學、更服從民意,始終以人民的利益為依歸,真正做到了而不是喊口號的以人為本、人民的生命和健康至上。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這也是一場權力與科學的對決,而科學打敗了權力。當然,歸根到底,還是制度的差異,也是制度的競爭。中國盲從權力,而美國尊崇科學。其實,抵抗這場大瘟疫,美國本無意與中共展開制度競爭,只是依據民主制度的基本原理自然作為;但有意與美國展開制度競爭的中共,恰恰就敗在制度差異之下。如此的制度之爭,勝敗分明,足以讓世人深省。
(全文轉自自由亞洲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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