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資訊發達,日本前首相安倍晉三遇刺事件頃刻傳遍全球。
發推文1附日本王戴兄:安倍令人尊敬,祈禱他跨過突如其來的生死大關,逢凶化吉遇難呈祥。
噩耗繼續傳來,安倍晉三傷重不治,不幸身亡。遂發推文2和日本友人高井保治先生:悲痛。安倍晉三君,當代偉大的日本政治家。
又見日本相林兄日文推文,拾人牙慧用以表哀思推文3:安倍先生,ご冥福をお祈りいたします。再求教用日語準確發音:あべせんせい、ごめいふくをおいのりいたします。遙向逝去的當代日本偉大的政
治家安倍晉三先生反覆念誦。
安倍晉三任首相2799天,打破他叔外祖父佐藤榮作執政2798天的紀錄,成為日本史上執政最長的首相。在他的任期內,曾以他的安倍經濟學使日本經濟大振。面對北京對台灣的武力威脅構成東亞地區重大安全危險,安倍晉三曾言「台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也就是日美同盟有事」,此言一出,四座皆驚。令北京深感震撼和不安,令台灣感受激勵和溫暖,也令白宮備受領導力測試的壓力。這與日本近年提升其遠東政治大國的不懈努力一併成為了安倍晉三的政治遺產。
而另一邊中國民間以慶賀反應安倍晉三的不幸遇刺,也著實詮釋了一句經典之語,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中國古有「鄰有喪,舂不相;里有殯,不巷歌」之俗,而今在中共治下,已經蕩然無存。如今的中國已是一個煉獄,幾乎就是一個魔怪翩躚之地,鐵鏈女、唐山女和所有社會災難在這片赤縣神州遍地皆是。中共各級邪惡無比,底層無腦粉紅凶蠍,這樣國度中的惡人和蠢人,可憐可恨可悲,只能接受神咒和懲罰,被龐貝火山吞滅,大洪水時不入方舟。
前些天「七·七盧溝橋事變」紀念日,令筆者想起的不是從那一天開始八年浴血奮戰,最終在盟軍的強勢反攻下,中國幸運地贏得了對日戰爭的勝利,卻是引發盧溝橋事變的第一槍,這根本就是中共北方局一手導演、製造的「戰爭引信」https://cn.unionpeace.org/history/1521.html。中共無所不用其極,而蔣介石謀小智淺,一錯再錯。西安事變、對日方針、受制杜魯門馬歇爾的威逼而簽發一紙停戰令,導致了中華民國政府的可悲歷史結局和蔣介石個人歷史地位相同與宋襄公或楚霸王而遺恨終生,而且最終還被逼退到了台灣島上。若非韓戰爆發,中華民國早已不復存在,何以堅守國祚至今;而寶島雖美,卻也必定同大陸民眾一道享有中共專制的血腥和蹂躪。
1909年伊藤博文在哈爾濱被安重根刺殺,直接後果就是整個朝鮮半島次年被日本迅速併吞。這次安倍晉三被刺,其後果最大的可能將是激發日本民眾實現安倍的遺願,完成日本修憲,讓擺脫二戰留下的枷鎖成為一個正常國家,使得日本重新崛起。日本一旦成為正常國家,則在東亞成為維持地區和平的中流砥柱,可有效遏制北京的軍事擴張,更可切實保護台灣的安全。
1972年日本首相田中角榮攜外務大臣大平正芳和官房長官二階堂進等前往中國的邦交正常化之旅,因此上海開辦廣播日語講座。因為對外語的興趣,通過電波,跛腳驢子跟馬跑,為時至今日尚能通過記憶每到日本時候總能說上幾句令日本人頗感驚奇發音純正的日本語奠定了基礎。
1986年末,得知日本向中國開放,接受中國人前往日本學習。則心動並且行動,欲效仿前人東渡。旋即得知澳洲教育輸出,也接受中國學生。文化傳統上,日本與中國相近,是一個古老的帝國,而且近代屢次侵略過中國。經過權衡,還是選擇了澳洲。
對於日本,總有一種難以言狀的特別情懷。開初的所謂中日邦交正常化,兩國之間總是為簽訂中日和平友好條約濃重著墨,記得是外務大臣園田直代表日本與中國簽約。田中角榮以後的日本首相在腦海里留下比較深印象的是大平正芳、三木武夫、福田赳夫、鈴木善幸和中曾根康弘,尤其是在美國之音中如雷貫耳的Yasuhiro Nakasone康弘中曾根。1988年末去國以後對日本政壇的變化,首相的走馬燈替換就少有新聞追隨。
第一次踏上日本是1998年5月,給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日本警察的禮貌和敬業。接機的朋友吃了一張罰款單,朋友的日語一流,自如地與警察進行爭執,要求免除罰款。警察非常禮貌謙恭,但是不撤回罰單。
十年以後再度前往日本,應「月刊中國」主持鳴霞女士之邀做一個演講,主題是「中國的政治和軍事對日本的影響」。在日本演講總是準備一段簡短的開場白,請日語比較好的民運朋友幫助譯成日語,用平假名注音,再教上一遍,自己練習幾遍,以這個開場白開始。總能讓在場的日本聽眾開懷一下,交口稱讚,自己則「沾沾自喜」一番。
那次在日本一周的逗留印象深刻,更是發人深省。日本人非常好客友善,尤其是筆者可以用敬語格式回復日本友人,令他們倍感興奮。一個名為「大和心」的會社上,他們引亢高歌的詞是滿洲里長白山,讓筆者感受到了他們對曾經的滿洲國還是那樣的緬懷和「覬覦」。一位名叫西村真悟眾議員認為中國民主化不可能,只有裂土才能民主。大坂府議員三宅博邀請與他們一起卡拉OK,記得是應邀吼唱了八十年代風靡中國的竹脅無我和新藤惠美主演的日本連續劇《姿三四郎》主題曲。
川端忠弘先生驅車攜筆者游賞姬路城,再請入家中午後茶,取出簫笛吹一曲。為報川端先生的好客熱情,回敬兩首著名的日本歌曲「櫻」和「四季歌」,也令川端夫婦欣喜萬分。回到澳洲後不久就收到了川端先生用「萬年筆」端正楷書字跡的信函,感念川端先生的鄭重,也將此信珍藏至今。
織田隆深是日本東京一家寺廟的住持,日本寺廟與中國的有所不同,中國稱之為和尚,而日本稱之為和上;日本和上可以娶妻生子。織田漢學功底很好,也會英語。恰好筆者會一些日語,英語也可以,漢語更是母語,因此彼此間談話三種語言混合使用。看到日本人很謙和,逢人彎腰鞠躬,彬彬有禮,就問從小抗日神劇里聽到的日本人叱喝人常用的「八格牙路」究竟何意。織田回答筆者日本語中這個詞組寫漢字「馬鹿野狼」,就是罵人言而無信,品行不端。日本人不用罵人話,這個「馬鹿野郎」算是很嚴重的斥責了。彼此對話用語言,還用紙和筆。看到了織田寫的漢字馬鹿,腦海中立刻反映出指鹿為馬這個典故,追問是否就是來自秦末趙高哄騙秦二世胡亥那個歷史事件。織田回答:正是。
那晚轉輾反側,也想通了一個問題。為何漢唐古風在日本得以完好保留,而中原大地卻蕩然無存。首先是五胡亂華帶來的衣冠南渡,以後有安史之亂,元蒙鐵蹄,滿清入關,最近七十餘年則共產馬列荼毒,中原的思想道德文化和精神的傳承屢遭摧殘甚至是毀滅,所以才有今日中國近乎魔鬼地獄景象。而東瀛日本則不同,它與大陸隔海相望,忽必烈兩次征戰都被「神風」擊潰,日本有守護者「神風」保佑,不戰而勝。神風敢死隊(Kamikaze)年輕戰士因此以必死之心拼死抵抗美軍航母,挽救日本敗亡的命運。·····
(全文轉自獨家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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