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下基層,要麼進秦城,秦剛復出已無半點可能

夜話中南海
2023-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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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剛(圖片來源: KHALED DESOUKI/AFP via Getty Images)

中共副國級外長秦剛被”消失”已經一月有餘,雖說遲早都還會被中共當局披露其蹤跡,但百分之一千不會再以在任外長和國務委員的身份出來活動了。未來出路只有兩條:或者下基層,或者進秦城。

下「基層」是指被免去現職之後降級使用或者調赴閒差;進秦城是指秦剛身為副國級官員,未來不被「移交司法」則罷,一旦若被中紀委宣布「涉嫌犯……罪」,那麼即使是如同中共國家統計局原局長兼黨組書記邱曉華一樣最終只領刑一年,也要按照其前副國級領導人的級別被關押進中共全國境內唯一一所不歸司法系統所屬的監獄,公安部秦城監獄。

我們在本專欄的上篇文章《對比邱曉華,秦剛案是否也屬於「涉嫌重婚犯罪」?》中已經介紹了為什麼說秦剛未來可能的下場之一就是可以比照的近似案例:中共前國家統計局局長邱曉華,曾經因為和如今的秦剛一樣與美女記者婚外產子,被以重婚罪判處有期徒刑一年。但並未附加「剝奪政治權利」。

如上文章被文學城等網站轉發之後,招來部分否定的跟帖,典型的有如下兩貼:

「重婚幾乎是不可能的。秦也不會在沒有離婚的情況下去民政局領結婚證。用毛時代的語言,秦部長是「搞腐化」,也就是亂搞男女關係,頂多判5年有期徒刑。」

「關鍵在於有沒有跟小三辦的結婚證,否則就不是重婚,不過是像賈璉那樣,被老祖宗罵『香的臭的都往屋裡拉』。」

如上兩君所言差矣。筆者為撰寫本專欄的上篇文章,很慎重地查閱了中國大陸的相關法律解釋:重婚罪是指有配偶而重婚,或者明知他人有配偶而與之結婚的行為。重婚罪包括兩種重婚行為,一種是「有配偶而重婚」,是指已經結婚的人,在婚姻關係存續期間,又與他人結婚。第二種是「明知他人有配偶而與之結婚」,是指沒有配偶的人,明知他人有配偶而仍然與之結婚。本條所規定的「結婚」,既包括騙取合法手續登記結婚,又包括雖未登記結婚,但以夫妻名義共同生活的。

至於如何斷定「以夫妻名義共同生活」,筆者也還特別諮詢了中國大陸律師界的婚姻法專家,回答是:在中國內地,極少有各級公安或者檢察機關主動偵察誰誰誰「涉嫌犯有重婚罪」的情況發生,一般都是「民不告,官不究」。原告只要出示足夠說服力的證據,比如被告人與二奶以夫妻名義購房、以夫妻名義舉行婚宴,甚至是照過婚慶照,都有可以令被告人入罪。

回到邱曉華的案子上。根據《刑法》258條規定:「有配偶而重婚的,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由此可見,當年邱曉華只被判重婚罪「最高刑罰」的一半時間,足見還是被「法外開恩」了一把。

出獄後的邱曉華曾對身邊人披露,被宣布判處一年有期徒刑之後,他當庭表示服判不上訴,但同時通過律師申訴,他是2006年10月初被中紀委「收審」的,按照「押期抵刑期」的法律規定,他的刑期應該從那個時間計算起。如此一來,他服刑至2007年10月,也就是法庭判決的7個月之後即可被刑滿釋放。但是,法院明確回答紀委和監察機關的「雙規」不是司法意義上的「收審」,所以他邱曉華的刑期只能從他被檢察院起訴的2007年2月計算起。

如此說來,假設秦剛未來的下場只有進秦城一種選擇的話,那麼如今他正在「失蹤」,實際上肯定是失去自由的時段直到未來被中紀委和監察委「移交司法」的那一天,無論總共會拖延多久,都不算坐牢,服刑時間只能從他被中紀委的「招待所」轉移至最高法院的看守所的那一天算起。虧大了。

2007年5月7日出刊的《亞洲周刊》刊登了《邱曉華重婚罪妻不告情人告》,說是邱曉華的案情簡單,其涉及的數十萬款項大多是企業主或下屬單位提供給他,讓他給患病的妻子看病的,金額當未構成受賄。但在審查中查明邱曉華與上海某電視台財經記者(姜映吟)生育一女,涉嫌重婚。依中國法律,重婚要有原告,民不告則官不究。而邱曉華的妻子不願告邱曉華,於是有關部門做通該上海電視台財經記者的思想工作,讓她以原告身份告邱曉華重婚。法院依法審理,認定邱曉華重婚罪成,依法判處有期徒刑一年。

而我們本專欄上篇文章刊發之後,一位邱曉華當年廈門大學同窗告訴了筆者更多的外界從未報道過的邱曉華「意外落馬」的內情。

2005年,自稱是國務院邱局長好友的上海首富張榮坤以49億元資產名列《福布斯》中國富豪榜第16位。但在2002年以前,此公毫無知名度,沒有任何令人驚嘆的從商經歷。但從2002年到2006年6月30日,他名下的福禧投資控股有限公司的資產增值迅猛,達到136.2億元。幕後的原因真相是,他的啟動資金全部來自上海社保基金。

按照維基百科的記載,2005年底,經濟學家郞咸平教授接到了神秘爆料,稱張榮坤的資金來源有問題,郎隨即進行調查,發現屬實後就準備在上海電視台財經頻道的《財經郞閒評》欄目中加以揭發。郎旋即遭到上海市「有關部門」的封殺,該檔節目也於2006年2月被取消。

當時恰恰是供職該電視台財經頻道的姜映吟向上海市委宣傳部及時密報了郞咸平的計劃,雖然暫時起到了阻止郞咸平爆料的作用,但卻令紀檢機關在第一時間就對她產生了懷疑。

按照邱曉華的分析,如果不是姜映吟「主動暴露了自己」,日後中紀委調查組不太可能主動拿姜映吟說事,而張榮坤更沒有必要主動交待出邱曉華。

2006年初,時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兼國務院第一副總理,前上海市委書記黃菊被查出患有胰腺癌並被醫生判定「來日無多」之後,胡錦濤和溫家寶趁機部署調查從郞咸平及其他渠道上報的上海社保基金案件。2006年6月,中紀委派出調查組進駐上海,組長是身兼中紀委常委的最高法院副院長、二級大法院沈德詠。

沈德詠接到專案組已經掌握的材料之後,多年法官工作的經驗令他第一時間就看出了姜映吟的問題,本以為她是張榮坤的情婦,沒想到扯出了剛剛升遷才幾個月的國家統計局局長。

於是,沈德詠專程飛回北京就邱曉華的問題向胡錦濤和溫家寶等人匯報。按照邱曉華自己日後的分析,胡錦濤和溫家寶兩個人在男女問題上都是很看重「操守」的,這也是為什麼中紀委在查明他邱曉華從未以權易錢的前提下,仍然死死抓住他的「男女關係問題」不放,非要定他一紙「重婚罪」不可。而最關鍵的「證據」就是姜映吟向沈德詠等辦案人員坦白了在生子之後,為了向父母有個交待,這才帶着邱曉華,並由邱曉華親自抱着孩子登門拜見姜映吟父母,並當面喊出了爸媽。而事實上直到姜映吟被調查組「雙規」之後,她那可憐的父母也只是知道他們的「女婿」只是北京某國家機關的一個處長。

介紹到此,回到秦剛的案子上來。未來的中紀委假設沒有調查出他「以權易錢」的重大犯罪事實的前提下, 雖然只給他鑑定為「涉嫌重婚犯罪」的單一罪名「移交司法」的可能性不是很大—-畢竟他比邱曉華行政級別高了兩級,而且又是才晉升幾個月時間的國務委員兼外交部長,但假如確實有一股關鍵的黨內勢力就是要給他秦剛難堪,那麼無論是傅曉田女士主動還是被專案組威迫,只要她能夠成為「原告」,就能讓她孩子的生父秦剛秦國委成為「涉嫌重婚犯罪」的被告。

截止目前,我們「吃瓜群眾」們所能夠聽、讀、看到的關於傅曉田女士之「深厚背景」的「勁爆「瓜料」是所謂「扯上了正國級」,「證據」是中共前全國人大委員長彭真祖上姓傅。

更「勁爆瓜料」不是基於「姓氏考」,其牽涉人物之多,背景之複雜令甘願「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受眾蠻多。兩天裡已經有十多個朋友在微信里鼓勵筆者「你來說說看」?

該「故事」牽涉人物眾多,源頭竟能扯到中國人民的好總理,在「毛主席紀念堂」二樓黨國神社裡供奉的黨國領袖牌位里名列第三的周恩來。

話說當年,為了中國人民的革命事業,周恩來夫人鄧頻超大姐早早犧牲了自己的生育能力,於是於1939年在重慶收養了「革命烈士」遺孤李鵬。李鵬在生母的督促下磕頭拜見了養父母之後被帶往延安,日後到莫斯科學習電力,回國後也長期供職電力系統。為自己的女兒李小琳日後成為「中國電婊」打下基礎。

李小琳本人在電子系統起家於李鵬曾執掌過的北京市供電局,入職第一天就當上了團委副書記,雖然沒有趕上習近平和王歧山等人的「工農兵上大學」的好日子,但生父當時已經成為中國最年輕的部長,養祖母鄧頻超已經是全國政協主席,如此背景令她高考落榜後仍然還是憑着本單位的「廣播電視大學」的學歷在「專業化」和「知識化」的幹部鑑定中順利過關,從此長期稱霸中國電力。

名利雙收之後的李小琳生活上也開始不甘寂寞,包養了一個黎姓公安大學教師並利用手中權力將這位「黎二爺」打造成香港富商。據說全中國的電價也因此每度上漲了一分錢。

李小琳滿60歲從「中國電子一姐」的領導崗位上退下來之後,受習家大哥習近平的鼓勵要為「一帶一路」發揮餘熱,仍然抽不出更多的時間到香港與黎二爺享受生活,於是也寂寞難忍的黎二爺便動起了歪念頭,居然用李小琳給他的「零用錢」在香港包養了鳳凰名記傅曉田。

清楚知道自己事實上是在和電婊李共享黎二爺的名記傅自然也不願意「一顆樹上吊死」,於是在2017年前後利用「公務」機會向時任中國外交部部長助理兼禮賓司司長,對她彬彬有禮的秦剛頻頻放電,不久後取得成功……

從那以後,黎二爺遊子走於內地的電婊李和香港的名記田之間,名記田則在同時應付着黎二爺和秦剛的那幾年裡,把適婚年齡賠了進去。

2021年底至2022年初,相信秦剛「前途無量」的傅曉田把自己的未來押注在秦剛身上,秦剛則在與傅曉田商量備孕的同時,還要把自己家中的糟糠最後利用一把。電話指示在北京的髮妻設法打通習主席的夫人彭副主席(全國文聯副主席)的關節……

接下來的故事就是傅曉田在美國住着黎二爺給他租住的洛杉磯海景豪宅里備孕,乘坐着黎二爺在美國租用的私人飛機到華盛頓受孕…..

讓我們簡歷捋一下如上複雜的人際脈絡:周總理收養的李總理為中國人們的電力事業培育出了一個電婊李,電婊李包養了黎二爺,黎二爺又包養了名記田,名記田又包養了中華人民共和國駐美利堅合眾國特命全權大使秦剛。貫穿了大半部中共黨史和整部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史!

當如上這一切被黎二爺知道後,黎二爺綠髮衝冠,把一切的一切全都抖落了出去,以至對這一切完全知情,但為了孩子已經下決心犧牲自己的髮妻秦林氏想幫秦剛找補也為時已晚。

複述完如上「故事」後,筆者認為從「名利雙收之後的李小琳生活上也開始不甘寂寞」一句往下,其中較為可靠的應該是秦剛拜倒在傅曉田石榴裙之下的起始時間,事實上遠遠早於她在華盛頓對秦大使的電視採訪時間。因為這個起始時間的報料人是非常有可信度的香港名記紀碩鳴先生。

先聲明一句,這裡說紀先生是香港名記,是記者的記,毫無貶意。

和把傅曉田打造成名記的鳳凰衛視一樣,香港《亞洲周刊》也是中共大外宣重要雜誌。該雜誌的資深特派員紀碩鳴敢於以實名報料本身就是可信度很高的證明。

7月21日紀先生對外稱,他與鳳凰衛視主持人傅曉田有過接觸。秦剛和傅曉田的曖昧早在2017年意大利駐北京使館,向傅曉田頒騎士勳章的時候就出現了。

具體的時間是2017年6月12號晚,在意大利駐華大使館裡,傅曉田獲授意大利之星騎士勳章,「嘉獎她對推動中意兩國相互理解、及雙邊關係加深加強所作貢獻」。

紀先生說當時秦剛以中共外交部助理部長的身份出席了這次活動。2018年,兩人就好上了。隨後由於秦剛無法兌現離婚的承諾,2019年兩人一度分手,分手後,傅曉田曾威脅秦剛還到處去告狀,中共高層圈內人都知道。疫情期間不知什麼原因,兩人和好了,據稱秦剛還給傅寫了承諾書……。

試想,連中共大外宣的重頭記者都已經敢於公開見證秦剛和二奶傅曉田之間細節內容,秦剛怎麼還有可能「復出」?

(全文轉自自由亞洲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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